先生回来大展开幕,你从来不知道先生是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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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华夏金地世博一号】开发商供稿
先生回来,回来的是风骨,是修为,是处身立世的先生之美。
5月8日下午,《先生回来》昆明特别致敬展于华夏金地·世博一号树影艺术中心正式开幕。
先生与先生,一同回来。
策展人邓康延表示:“种种困难的因素终究挡不住《先生回来》的大展启幕,他们是海上行舟,天上飘云,大地行路,该有终有,为来就来。”
而与先生一同回来的,还有那些当代先生精神的传习者们。
诗人于坚先生来了,四十多年来他的诗作飘拂汉语大地,译为十多种文字。他相遇了76年前的一札文献,那是他母校“中华小学”的遗韵。
纪录片导演徐蓓女士从重庆来了。她制作了《大后方》《九零后》《西南联大》的宏阔与幽深。她也邀请来倾力助她拍片的许秋芳 女士。她们在历史镜像的隧道,寻找出口,鉴照过去,折射未来。
此次相聚的还有两位云南专家:二战史学者戈叔亚先生和野生动物摄影师奚志农先生。他们以专业和历练注解先生的价值。
昆明有幸,山河有幸,先生有幸,后生有幸,得此幸遇。
先生与昆明,一同回来。
策展人邓康延对云南有着别样的感情,他这样描述云南与先生的关系“云南,是温润气候的栖息地,自然山水的博物馆,抗战文化的大本营。彩云之南,有约在先,有约在先生。”
对昆明这座先生之城而言,《先生回来》绝不只是一次展,而是一次城市性格的溯源与重申。
奚志农先生在沙龙中分享了一个有趣的小故事,来自林徽因的儿子,那是在他小时候,跟着妈妈林徽因初到昆明去街上买桌子,店家要林徽因留下地址,林徽因说:“拿纸笔来”,在那个女性极少又教育的时代,店老板用纯正的昆明话说了一句“么么,这个女的竟然会写字。”
这大概就是西南联大带给昆明的影响的一个小切面,那些坐着黄包车,住着洋楼喝着咖啡的先生来到这里的意义,是让彼时的边陲小城昆明震惊的。8年联大,8年共存亡、共生活,先生的气节,也就这样在昆明生根发芽了。
先生的昆明,更是昆明的先生。
昆明感谢先生,先生也感念昆明。
徐蓓在制作西南联大的纪录电影《九零后》时,采访了不少西南联大的学子们。中国科学院院士潘际銮先生回忆起云南时,说有一次与哥哥在山中突遇山洪,险些失了性命,是被一个昆明人跳入水中救起的,然后陪他们到学校,陪他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。
在接受采访时,他动情的说:“我的命是云南给的。”
无独有偶,文学大家汪曾祺死的那天,都想被埋在昆明。没有先生,孕育不了先生之城,但没有先生之城,也不会有后来的先生。先生之城,为先生创造了较好的生长土壤,先生离不开昆明,昆明也离不开先生。
先生与先生之美,一起回来。
先生,一个称谓,一种修为,一部纪录片,后延伸为一场巡回中国深圳、北京、南京、杭州、广州、台北、成都、西安、三亚等地的全媒体致敬展《先生回来》。铺展开二十位先生的生平,像是民国年间寄来的一叠信笺,云中字,故人心。他们用皮肤上的冷暖、骨子里的矍铄、人性中的从容,站在国家讲坛上,至今。
教育是较大的慈善,尤在兵荒马乱时。守紧一张课桌,是守紧一缕恒念、一脉族群永续。人才如泉,土地才能不涸。此地向西南十多公里,曾有一所伟大的大学,战火中联合起三所大学的西南联大,是云贵高原挺立起中华文明的脊梁。
先生们用他们的思想和生命,带领着人们走向新的世界,提供新的人格营养与生命坐标。
先生回来,不止于记忆,更在于传承。
先生的精神与风骨,仍在当代的传习者身上流淌着。
于坚在分享时表示:“风花雪夜的浪漫情怀我不会,我都是五点关起窗帘,黎明前写诗,万籁俱静,生灵的声音。”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先生之美呢?
先生的精神,才是最该回来的美。
昆明,有约在先,有约在先生。
责编:向雪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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